于是程鸿出了酒楼以后便去了县衙,正好长安令还在,寒暄了两句以后,程鸿问:“这衙门的牢房在哪边?我想去看看!”
长安令以为程鸿是好奇呢,便亲自领着程鸿去了牢房,一边走长安令还一边说呢:“这几年天下太平,农者务农,商者经商,各司其职,倒是没什么人犯案了!
整个牢房也没什么人,最多有几个邻里之间不和,打架斗殴或者宵禁时期忘了回家的,抓住以后关个十天半个月打个几十板子就放了!你看,就在前面了!”
程鸿到了牢房里以后,走进了一个空牢房,把门上的铁链子一缠:“长安令,你回去吧!今日本侯爷自请入狱。
刚刚在将军楼与武元庆、武元爽和贺兰越石发生了口角,他们三个被我打了!我自请入狱!该怎么判怎么判吧!”
长安令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,哭着脸强挤笑容:“长安侯,莫闹!下官官儿小,心不宽,您别逗我行不?”
最后长安令好说歹说也不行,只得把牢房打扫了几遍,放了床和新买的棉被进去,又点了个熏香。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出来了!
没辙!上报吧!
~立政殿~
李二正在大发雷霆:“胡闹!多大了?还打架?这次不但打了武士彟家的俩小子,居然还伤及无辜!
李君羡!李君羡!把那程鸿那厮给我抓到大牢里去!”
李君羡脚步不动,一抱拳:“回禀陛下,长安侯已经自请入狱了!现在正在长安大牢里了!刚刚长安令已经上报了!”
“嚯!他还有脸坐牢?把他给我揪出来!朕要问问他,有什么脸去牢房?”
“诺!”李君羡应了一声准备去办事。
“等会儿!回来!你说程那皮猴子在哪个牢里?”李二忽然反应过来问到。
李君羡垂手低头说到:“在长安衙门!”
“长安衙门?”李二有些好奇!
“是!”李君羡回答。
“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程鸿这事若是真要羁押也是去宗正寺吧!”
“按理说应该是!可是长安侯说~宗正寺是襄邑郡王的地盘,他怕挨揍!”
“也是这个理由不去大理寺的?”
“是!”
李二思考了一下:“你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讲一遍!”
李君羡把程鸿在酒楼听曲,再到程鸿听到隔壁武元庆兄弟说些不在行的,再到贺兰越石强出头被打……
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!
李二听完以后思考了一下,忽然笑了:“这皮猴子,跟谁学的?倒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!算了算了,这事儿你让长安令看着办吧!
该怎么判怎么判,他虽为长安令,可是代表的也是大唐的律法!这事儿就不用插手了!”
“诺!”李君羡不知道皇帝为什么放手了!刚才还气的暴跳如雷,现在既然笑呵呵的哼着小曲走了!
既然皇帝如此说了,照办就是了!
给长安令送去了口谕,长安令听了以后也是一脸的迷糊!怎么?该怎么判怎么判?这陛下到底什么意思?
长安令想了一天,也没想明白,于是狠狠地一摔惊堂木:“爱怎么着怎么着吧!不管了!”
“班头!明天给我去传武元庆、武元爽还有贺兰越石以及当天喝酒的人!
贴出告示~明日升堂问案!”
班头胆战心惊~莫不是县令疯了?小心翼翼的问:“这~这能成吗?”
长安令瞥了班头一眼:“陛下说的,你说成不成?”
“成!成!我这就去办!”班头带着衙役去办事,走了一圈又回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长安令诧异!
“那个令使,这贺兰越石那里倒是好说,可是国公府俺怕是进不去!”
长安令一抹脸:“造孽!你先等等!”
长安令跑到牢房,看程鸿给你正在牢里和牢头喝酒!牢头在那里陪笑,长安令一进来,牢头豁然起身:“令使……”
长安令横了他一眼,没吱声,回头笑脸对着程鸿:“长安侯,你看……”
长安令把这事一说,程鸿把折扇一拍:“给你!拿着这把折扇,到了他们府上把这扇子一递,告诉他们,不来告我后果自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