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蕃这头吾金·罗布先看出事情不妙,下令后撤,吐蕃人举盾射箭,压制城头,一点点撤了回去,两面吹牛城墙压力一没,立刻支援临近的那边。
这下象雄兵可就惨了,箭雨立刻密集了起来!直接把他们射了个哭爹喊娘,屁滚尿流!
布让释利一边让军队撤退,一边让军队撤退,一边大骂吾金·罗布不是个东西,撤退也不打个招呼!
吾金·罗布那边叫撤退,布让释利这边纯粹叫溃逃啊!
程恭一看,这落水狗若是不打对得起谁?
“所有人都有!有弓射箭,无弓的操纵投石机,八牛弩,欢送他们一波!”
“诺!”
等布让释利的军马撤出来以后布让释利急吼吼的跑去吐蕃那边。
“吾金·罗布,吾金·罗布,你给我出来!你给我出来!为什么你撤退也不吱一声,你个猪头!会不会打仗?……”
布让释利一路上边走边骂,刚走到吾金·罗布的大营门口,便有士兵挡住了布让释利的路:“我家将军身先士卒!受了箭伤,正在医治,不便见客!”
布让释利傻眼了:“什么?受伤了?还身先士卒?你家将军打过仗吗?”
布让释利无奈,只能回转,人那里都受伤了,你总不能在跟他计较了吧!
再说了唐军那弩箭什么模样布让释利可是看过的~全都是三角锥的狼牙箭!
而且还都是带着倒钩的,只要射进去,不舍出一块好肉,你是甭想拿出来。
现在布让释利倒是有些担心吾金·罗布了,这若是因为吾金·罗布箭伤而亡导致吐蕃撤军,那这次布让释利可就亏大了!
粮草不说,就说民夫和战兵的损失足够他喝一壶的,尤其现在李迷夏喜怒无常,砍起人来比砍羊都顺手!
吐蕃中军大帐之内,吾金·罗布坐在大帐之中,旁边的传令兵听外面骂声渐消跑出帐外看了一眼~
“大兄,布让释利那个蠢蛋走了!这样做真的好吗?”
吾金·罗布抬头看了一眼弟弟:“有什么不好的?明天拿个布条,沾点儿马血,绑我胳膊上!
他还能拔下我胳膊看啊!再说了,因为咱们先撤导致布让释利溃败,这若是没点儿原因,肯定会生出间隙!
你不懂,慢慢你就明白了!出去吧,查一查各部落的损失!告诉他们,明天用牛皮做成斗篷,等城头在往下泼屎就用牛皮顶着!
这唐人也真够恶心人的,熬屎往下泼!这味儿!呕!”
城头的打退了攻击以后,喘着粗气,身边有倒下的战友,和金汁撒出来的还冒着热气……
“呕!”一个上来运送饭食得城民当时就吐了!
这一下可就绷不住了,城头上呕吐声不止,城头上的大唐老府兵接过城民递来的饭食~
“诶诶诶!那边的,你一边吐去,别吐到饭菜里!怂包玩意!还没见什么呢就吐成这样!
上过战场没?”老兵一边吃,一边叫骂!
吐的看着老兵把馒头放到肉汤里沾着吃“呕”!
打仗是打过,可是熬屎可是第一次!这味儿!虽说最后这次打退他们多亏了这次屎汤子,可是这也太恶心了!
“快吃,快吃!吃不了硬顶着也得吃!哪怕你吃完就吐,也得给我硬往下咽,要不然下一个冲锋过来,你们就不用吃饭了!~直接掉脑袋了!”
多吉兵知道是这个理,一个个强噎硬咽,眼睛闭着捏着鼻子硬往下压……
~~~~我~是~入~夜~分~割~线~~~
“敌袭~!”
城头锣声响起,下面两国联军依旧是四门齐攻,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来!
夜战的攻城不方便,同样,守城更不方便,尤其是人员安排上,至少要留下三分之一的人防止他们明天攻城。
但是这攻城的却可以全力以赴,因为他明天可以选择攻,或者不攻,但是守城的只能选择守。
这下就让他们占了大便宜,本来捉襟见肘的兵马更是因为要留明天守城的而不足!
现在就连城民都有上手的了,要不然这根本就扛不住!
现在守城器械基本都是城民和多吉兵操作!
大唐府兵全副披挂,站在城墙,一人负责几个城墙垛子,只要上来人就是一刀下去!
不管你是刀枪剑戟,反正我铠甲经得住砍刺!我一刀下去,你防得住吗?
就这样,也被两国联军几次登上城头,若不是后来城民奋起反抗,这城头可就难打了!
程恭站在城头带着五百人来回砍杀,支援城头!城外吾金·罗布和布让释利红着眼的把兵马投入进去!一波一波的兵马不知疲倦的往上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