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象雄不待非要跑推进城送死来!何苦呢!”……
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,那些越是曾经胆怯的,越是大声喧哗,就好像把这种不安喊出去一般!
程恭回过身,看着远方那个像骡子又像驴的烟尘……
忽然达卓大喊一声:“去NNN的!想死来啊!”
城头上忽然画风一变:“去NNN的,想死来啊!”
暴躁的喊了一阵,程恭适时的敲响了解禁的钟声,满城的居民战战兢兢的出了院门,手里还拿着草叉、草耙等工具。
见到城头上退下来的军士们拉住一个问到:“怎么样了?怎么样了?打退他们了吗?”
被拉住的军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:“没呢!没呢!今天在城头骂了他们半天,他们连个瘪屁都没敢放!明天在去骂他们!”
呵呵,不知不觉间装了好大一个那什么!
城民们目瞪口呆:什么时候攻城靠骂人分胜负了?时代变换这么快吗?
不管城民如何想,但是这必要的防务还瘦要弄的,城头上实施两班倒,加了不少的明暗岗哨。城门千斤闸也落了,里面还堵了半截沙土袋子!
居民们战战兢兢的过了上半夜,下半夜和着衣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……
“当当当……”
钟声又响起,居民们一惊,连忙侧耳倾听,钟声响过以后居民们听清了,七声,整整七声!
街边的街长带着军士挨家挨户的找人上城墙,所有人都哭丧着脸,偶尔还有的婆娘拽着男人不让他去。
这时候街长说话了:“老三家的,赶紧撒手!大家都去,就你家老三不去,让他以后怎么活?”
老三家的婆娘抹着眼泪松开了手。
各家孩子哭的,婆娘叫的……
整个城乱糟糟一团!
等他们胆战心惊的上了城墙才发现~这军队离城墙还远着呢。
风吹来,吹散了他们一身的冷汗,不禁打了个激灵。
这时候就听后面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:“诶!咱们打个赌呗!看他们哪个先尿裤子?我猜是那个拿草叉子的!”
那草叉子的猛的一回头:“@#%@!”
一句经典国骂出现!
“哈哈哈哈!被骂了吧?该!不知道那个外号叫‘二毛驴’啊!那可是一叉子能挑起半垛干草的人!
若不是他家就剩他和他大兄了,早就出来当兵了!就凭这身板在长安都能进陌刀队,你说他尿裤子?你尿裤子他都尿不了!”
二毛驴舞着叉子:“那是!他们要是敢来,二爷我一叉一个,就跟挑干草似的给他们挑下去,还尿裤子?你回去哭去吧!”
“哈哈哈!”
这众人一笑,倒是让气氛轻松了不少!
看着远处缓缓行来的象雄兵马,难得这群人居然说笑起来!
只不过今天的人可比昨天多多了,喧哗声高了不少!
尤其是齐声喊的时候,更是声势十足。
要说这距离可就不远了,只不过是象雄大军行进,顾忌太多不敢快走而已!
也不知道象雄的领兵将领是什么脑构造,居然派出二百骑兵前来劝降:“城头的听着~我们与吐蕃二十万大军即将兵临城下!
若是你们开城门投降,尚能留下一条命,要不然等城破之时,屠城三日~鸡犬不留……”
下面领头的骑士大声喊到。
程恭下令:“去!把八牛弩架上,等他们进到射程给我来个齐射!记住~调好角度让城民砸!知道方法吧?”
“诺!”
这事老兵带新兵常干!哪能忘记方法?
二毛驴抱着草叉子正在哪里吹牛:“当时牛那叫一个快啊!二爷我一个俯身,抄住一条牛腿使劲儿一扭,只听‘嘎巴’一声,牛直接……”
“诶诶诶!二毛驴,你咋不叫二牛呢!这牛让你吹的!”
二毛驴涨红了脸:“谁吹牛了,谁吹牛谁就是小娘养活的!”
“别扯那没用的,看到底下咋咋呼呼那个没有?咱也不说什么掰折牛腿,你要是敢射他一下,不管中不中,我都服你!”
“我不会……”
“我给你调角度,你只要敢锤就成!敢不敢干?”
“干,干!干啥不敢!”一群人在哪里鼓劲儿!
“诶!你们一群怂包不用撮攒,你们要是敢,我也给你们调!不敢就别在那里蹦哒!”
“敢不敢?敢不敢?”
“来就来!谁怕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