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这力气是员猛将!”
“何止这力气,知道我第一次看见薛仁贵他在干嘛吗?”
“干嘛?”
“他一个人挑两个竹筐的石头,比人家两个人抬一个竹筐的队伍跑的都快!后来我把他叫过来问了问一些简单的兵法战策,居然对答如流。
而且家传一套方天画戟,不比我的镗法差多少!所以我就推荐他到卫公师徒那里学习兵法!
可以说二十年后,兵部他能顶半边!”
李承乾看的满眼火热:“能不能把他调到太子六率来?”
程鸿翻了个白眼:“你可拉倒吧,你要是敢把他调到太子六率信不信卫公上朝参你一本!
再说了,我好不容易捡到个将帅之才,你拿去看大门?咱大唐什么时候人才这么不值钱了?这个问题你想都别想!”
李承乾可惜的摇了摇头。
“诶?!那个你说的那个报纸研究的如何了?”
程鸿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,眯着眼:“差不多了!过几天去一趟大葱那里,打造一套机器,就可以开工了!你那里呢?”
“也差不多了,人员又重新换了一遍,全是按照你的要求!白话文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!除了一版做讨论用,其余还是白话文好!毕竟要面相民众,你之乎者也太多了,让民众怎么懂?”
“吼!吼!吼!”有节奏的吼声又从那边传来,原来房遗爱输了不甘心,又让席君买跟薛仁贵比!
席君买多鸡贼啊,他的力气和房遗爱比最多比房遗爱强那么一丢丢!
席君买自问赢不了房遗爱那么轻松,所以便扯开话题:“诶?老薛,听说你能日食斗米?是真的吗?”
薛仁贵摇了摇头。
席君买说:“就说嘛,人哪能日食斗米?若是日食斗米岂不是把肚子都撑爆了?”
“那个,不是,一天一斗好像不太够!”薛仁贵憨厚的说到。
???好嘛,原来是席君买说少了!
结果一群人在那里起哄架秧子,非要看看什么叫日食斗米!
薛仁贵也不客气,吃饭而已,在工地上又不是没被围观过!
让店家上来米饭薛仁贵端着桶开始吃饭,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填,旁边的这群人傻眼的看着桶里的米饭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下下!
最后更是吼着给薛仁贵喝彩!
最后一勺填进嘴里,薛仁贵喝了口茶水,擦了擦嘴。
席君买傻眼了,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:“仁贵,你这朋友我交定了!以前听说侯爷把另一把铁弓送给你,我还有些不服!
今天看见你这人,俺席君买服了!就冲你这饭量和力气,俺就服你!来,干了这碗酒,咱们就是朋友了!”
薛仁贵挠了挠脑袋:“那个我以前没喝过酒!”
“那更该喝了!男子汉大丈夫,哪有不喝酒的?来来来!干!”席君买端了两碗酒,一碗给了薛仁贵,一碗自己端着,撞了一下,一口就干了!
薛仁贵端着酒碗,眼睛一闭“吨吨吨!”喝了,放下酒碗,这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。
张嘴喷出一口酒气!回头看着席君买笑了一下!“咣!哗啦!”直接倒地下了!
众人看了看地上躺着打鼾的薛仁贵,又看了看端着碗一脸懵的席君买。
“哈哈哈哈!”
没想到薛仁贵这么大的个子,这么能吃的一个人,一碗酒就醉倒在地了!
尤其是旁边那个饭桶摆在酒碗旁边,这反差,绝了!
连程鸿和李承乾都不由得大笑出声!
薛仁贵凭借一碗酒,和程鸿的引领,彻底进了权贵的圈子!
明年的高句丽一战,肯定有他一席之地了!
今年的年,真是个富裕的年,国库丰腴,民间更丰腴!
贞观六年难得风调雨顺,粮食下来以后,又有朝中保护价收购,没有发生谷贱伤农的事情。
西市程鸿和李承乾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下面的人群。
一对父子俩推着小车,父亲停下小车摸了摸儿子的脑袋,卖糖葫芦从旁边路过,父亲指着糖葫芦,儿子摇了摇头,但是眼睛望着糖葫芦咽了口唾沫。
父亲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脑袋,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一会儿从旁边的店子里出来,儿子的手里多了一个江南东道产的罐头!
父亲拿着鱼罐头,还有一卷新布,放到车里以后两个人远去……
程鸿感叹了一下:“真好!”
李承乾点了点头:“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