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婵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什么意思,你为何害我?”
燕北王笑了,“公主年纪还小,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知道太多了,只会徒增烦恼罢了。”
“我就是要个解释!”
燕北王微眯着眼睛,“你本来就是南枫国派来的棋子,我物尽其用共同达到你们南枫国和我的目的有什么不对吗?你身为南枫国公主,为你父王付出一点不对吗?”
“我……”可是露婵我了半天,也没有说出些什么话来。
“既然公主无话可说,来人,送客。”
露婵让那些下人抬着空轿子回去了,自己一个人在街上如孤魂野鬼般游荡着。露婵知道燕北王说的没有错,自己本来就是一枚棋子,是生是死,是好是坏,又有谁会在意呢?只是刚巧认识了那么几个有血有肉的人,便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热情对待生命的,其实想想自己以前过的不就是这样尔虞我诈的日子吗?
那天正好下起了大雨。露婵一个人躲在屋檐下面,看着大雨淅淅沥沥撒在人群里,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人。如果是他的话会怎样呢?那人是不是不会像自己这样自暴自弃。
蓝绾儿和魏莛筠在湖边散步,两人在船上划得比较远,并没有看到岸边人来人往的人群。
“怎么报皇上和皇后娘娘在湖边,我们根本联系不到。”宫人担忧着,“这片湖皇上下了圣旨,只有他和皇后娘娘我才可以划船过去。”
另一个宫人附和道,“可是太后娘娘已经昏迷好久了。这件事情不能不通知皇上皇后呀!”
蓝绾儿看着岸边的宫人越来越多,好像在讨论着什么。不由得疑惑不已,“莛筠,平时这湖边你不是下了旨不让闲人来吗?怎么今天岸边围了那么多人?”
魏莛筠皱眉,“我们回到岸边吧。估计是出什么事情了。”
宫人
看到两位主子总算回来了,急忙上前禀报。
蓝绾儿和魏莛筠听到消息后,急忙往太后娘娘的寝殿里赶。一路上蓝绾儿都在考虑这件事情是不是跟南玉儿有关系。
魏莛筠见到太后紧紧闭着眼睛,躺在床上的时候,心里不禁难受的紧。太医上前相告。
“启奏皇上,太后娘娘乃是中毒所致昏迷不醒,臣需要去太后娘娘的一些鲜血作为研究,还请皇上恩准。”
“准!”
魏莛筠看着太后毒解了才总算安下心来。急忙召来照顾太后娘娘的人,大吼,“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!给朕查!”
面前跪着的宫人战战兢兢的低着头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自己被连累。
蓝绾儿拉住魏莛筠的手,“莛筠,你别担心,母后的毒已经解了。我在的,我会一直在的。”
“好,绾儿……”魏莛筠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荒凉,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之前跟母后那样大吵大闹。其实再怎么样,她也是自己的母亲,把一生的母爱都灌输在了自己身上。自己多让让也未尝不可。
太后中毒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,有不少人怀疑是宫中的人所为,也有怀疑就是蓝绾儿记恨当初被罚在雨地跪着的事情而报复的。
燕北王听到消息后,急忙就要进宫去看望。南玉儿笑着,看来那个女人已经做到了。南玉儿看着燕北王着急不已的样子,劝道,“臣妾陪王爷一起去吧,这样也好少一点流言。”
燕北王来看望太后的时候,太后还没有醒,紧紧闭着眼睛,嘴唇发白。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样子。燕北王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,如今里竟然这么虚弱的躺在床上,就好像一颗飘逸的柳絮一样无依无靠。眼里的关切和心疼是那么的浓烈,浓烈到南玉儿看的清清楚楚。嘴角不禁挂起一抹冷笑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太后悠悠转醒,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燕北王,两人眼里都有旁人看不清楚的复杂情绪。只是他们都不能说,就像他们被关在这个紫金城一样。
“燕北王?你怎么来了?”太后的眼里满是深情。
燕北王叹了口气,“微臣来看看太后。”其实两个人都懂,他们被生生固定在太后,微臣这样的身份之下,不得相知,不得相守。两人一瞬间沉默不言。
就在屋子里的气氛沉默的时候,外面有侍卫发现了消息。说是在一处宫人的房间里面找到了毒药,下人急忙把这件事情转告给皇上。
南玉儿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上扬,一定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,太好了!自己终于可以大仇得报了!那些往日的屈辱折磨,她都要一一讨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