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,仅仅这一个时辰出来晒太阳的时间已不能满足于她。
而这个王弹对她似乎有着别样的心思,那她何不就利用这别样的心思来到自己的目的呢。
而几日时间一晃就过,王弹如约而至,胖二娘热情的将他迎进来后便去了厨房。
而那傻子最近都与那胖二娘歇在一块,是以此刻也在那胖二娘的房间里,也多半在那呼呼大睡着。
王弹如例行公事般撩起乐颖瑄的袖口,手搭上她的脉搏为她把脉。
“不知我这腹中孩子可是康健?”突然,乐颖瑄对王弹问出这句话来。
这话问的倒让王弹一愣,“小娘子腹中孩子很是健康,只管放心就是。”
哪知乐颖瑄听到他这话后,却轻轻一叹。
“小娘子为何叹息?”他问,同时闭气双眼,手不时在这脉搏上游移起来,似很享受此刻美妙一般。
“郎中也知道我那相公是个痴傻之人,奴家就怕这腹中孩子也如他父亲那般、、”
而这话说到一半,她却不再往下说。
不过这王弹却还是在极力安慰着她,“小娘子不必担忧,你那相公不是天生的痴傻之人,而是后来被吓傻的,所以你这腹中孩子是健康的。”
那个胖傻子的确不是天生痴傻,而是曾经随其父亲去林中狩猎,听说是被突然窜出来的一只狗熊给吓傻的。
而其父亲也是在那次事件中死了,所以这么多年来,胖二娘一直就与这么个痴傻儿子相依为命。
有关那胖傻子痴傻一事,只要是村中土生土长的人,都知道这一回事。
而这王弹,虽然是后来才来的这村子,不过他接触的人多,知晓这胖二娘家的事情也不足为奇。
见他这般说,乐颖瑄也不想操之过急,总之先将这王弹拉到自己这条船上后,她无论再做什么才能万无一失。
“郎中虽然人到中年,可却是相貌堂堂,比之奴家那相公可是好了不止百倍,懂的也多。”她说。
见她这么说,王弹心头一喜,却面色不显,故作一本正经道:
“小娘子万不可如此说话,你相公再如何可也是与你拜过堂成过亲了的。”
“若是让有心人听到小娘子这话,王某人即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的。”
话落,却见乐颖瑄反手轻拍了下他手背,柔柔出声:
“实话说于郎中你听吧,我是被这胖二娘拐来的,我本不是这北齐人士,一次探亲途中被这胖二娘给骗来的这里。”
“她那个傻儿子根本就不及郎中你的半分,奴家对郎中可是一见钟情,也许奴家与郎中的缘分是冥冥中早已注定,这才让你我在此相遇。”
“只是造化弄人,如今我已怀了那傻子的骨肉,与郎中也是有缘无份!”
一听这话的王弹心头也是火热起来,他也早就对这小娘子一见钟情,只是家中早有妻儿,且这小娘子又是他人媳妇。
是以即使心里想与这小娘子多接触,但世俗不容,因此他也只能借每次过来把脉之际解解相思。
“小娘子这话可万万不要再说了!”王弹口头上极力推脱起来,不过却将乐颖瑄的手直接抓在自己手中。
此刻乐颖瑄是忍着吐出隔夜饭的冲动在与这王弹周旋,老乌龟!都人到中年儿子都十一二三了,还妄想她这块天鹅肉。
若不是看其有用,早就将之轰走了。
“不,奴家要说的,奴家怕不说就再没机会说了。”
“小娘子为何如此说?”见她这样一副悲伤模样,王弹内心里也跟着疼惜起来,忙开口询问。
“只因这胖二娘表面上看着对奴家很好,实则暗地里动不动就打骂于奴家,郎中你看、”说着,就见乐颖瑄掀起自己的一条手臂让这王弹看。